如果使用百v度A*PP或者U*C/Q.Q浏览器不显示内容or乱码,请关闭广告屏蔽功能or畅读模式,或者安-全模式(今日*头条须关闭安-全模式)
“我要离开了。”多米恢复了恐怖堡继承人的模样,衣着整齐,脸上不留半点释放情感的痕迹,马车停下,已经到了。
我也挺胸昂首,“你是不是就因为要离开,所以才一次把这些事情问遍?”
“或许,对。”他回答道,从面色上看不出半点情绪波动,“我们说不定这一生都不会再见面了,妹妹。”此时不说,更待何时?“如果,如果你要回家,我们就在白港相见吧。”
“你不敢让我去你的恐怖堡?”
“我会想把我母亲的死查清楚。”他漫不经心地回答。
“我都告诉你了。”我轻轻道,稍微有些无奈。
“在我的角度,妹妹,我不知道谁对谁错,”他深吸一口气,“我不想知道是谁对谁错,她是我母亲,你是我妹妹,不管真相如何,我不想有什么复仇的职责,也不想认识到自己的妈有多恶毒,有这么一个父亲已经够呛了。”
我露出一个微笑,“如果是你母亲杀了我,你也会这么应对,对吗?”
“对。”他面无表情,简明扼要,我似乎更了解我哥哥了。人总是先爱自己的,很正常,他会先估计自己的感受,不想撕心裂肺,也不想为亲杀亲。
我叹了一口气,他也不好过呢。
不对,这家伙还想掐死我!?
然后他突然抱住了我,抱得好紧,让我有些窒息。“干嘛?”我不禁笑出了声,“又要哭鼻子啦?”
他的双手扳住我的脸蛋,手指温热,不再冰凉,我看着他的双眼,那双灰色的瞳仁,哪里不对劲。
他在靠近,他脸上的绒毛清晰可辨,我能数得清睫毛有几根。
不。
黎明之风老了一些,虽然亚瑟 河文船长似乎才上过一遍漆,我看着兄妹俩的人帮多米利克和他的侍从,罗尔杰 莱斯威尔搬运行李,罗尔杰的脸色很差,大概是因为没做过海船。
“下船时多穿衣服,北境夏末会下雪。”我认真地叮嘱道。
“我知道,丧气包,我是第一次去北方吗?”他依旧笑得如此温和。
“夏末天气不定。”我只是这样回应。
“你呀,连我穿衣服都要管了。”他笑容收敛了几分,“我这一辈子都在应你们的请求做事,你的,爸爸的。”
我回了一个足够甜美的笑,“那是因为你是我哥哥。”
“对,哥哥,儿子。”他抿了抿唇,我想起了马车上他的失态,尴尬地清了清嗓子。
就当他又犯傻了吧,我能理解,毕竟我们相依为命,此去一别很可能永远见不到。说起来他还想掐死我。
啧,我没法当这些没发生过,尤其是冷静下来以后,一股怨气由心头升起,好不容易才压下来。
我们挥手作别,他走进了船舱,我转首瞧向一旁的人,依然是整洁的丝绸和天鹅绒,他甚至穿上了君临男人时兴的紧身裤,风骚极了。
“好久不见了,亚瑟船长,你看起来气色不错。”
“在龙石岛赚了一大笔,他们在囤积物资。”哦?还有这事儿?史坦尼斯似乎早知劳勃的子嗣非是雄鹿子孙,所以确实可能会早早做准备。
“这是为何?”
“据说是岛上来了一个女人,红袍女人,拉赫洛的使者,给史坦尼斯大人进过言。”那就是还有预言的作用,看来梅丽珊卓已经开始布局她的光明小王子了,“要我说的话,史坦尼斯大人大概是一时迷住了,除了他和他老婆之外没人相信那个红衣女人。”
“会的,”我想起了传说中史坦尼斯宫廷里的后党,“会有她绽放的一天,你家里怎么样?”
“我女儿到第三个命名日了,珊妮又怀上了。”
“那你该少往外跑,白港该对你们很不赖才对。”
“我属于海洋,我的种也是,我女儿姓氏是破浪,一百个陆地上的差事都不如波涛巨浪。”
我想起人鱼厅的模样,那里的船板渔网,是船与海的歌谣,不由地,面上露出笑容,“听起来真是曼德勒家的口气。”
亚瑟未有否认,“我们都流着‘青手’加尔斯的血,小姐,自然会很相似。”
进入正题。
我眸凝其面,语气云淡风轻,“有两笔大买卖,不过我得赊账。”
他倒是果断,“您说,老主顾了。”
“找一艘船,你的朋友的,现在港口这儿有吗?”
“布拉佛斯人,泰坦跳蚤号。”鬼名字。
“就那艘吧,国王之手雇了,现在在港吗?到我这来吱一声。”
“没问题,小姐,还